你有過這樣的經歷嗎?手機關機10多個小時,進入一個絕對靜默空間,享受一場不受鈴聲干擾的靜音模式,不帶手表,墮落在時間無邊無際的荒原里,失去時間的概念,不帶任何電子設備,心靈漸入無所寄托的寂寥空間。 有人不假思索地說,乘坐飛機不就是這個樣子嗎?的確如此,但是倒在fast旁帳篷里的這一段時光,一場沒有節制的暢想在寂靜中渾然天成。一支筆、一個本子、一把手電筒,便開始了一場關于“靜”的寫意。 在為平塘“天眼”設置的這片五公里靜默區,嚴禁使用無線電臺,嚴禁攜帶相機、攝影機、手機、手環、打火機、充電寶、車鑰匙、充電器等電子產品。這意味著來平塘看“天眼”注定就是場靜旅游。 靜旅游雖為游客關上一扇信息的門,卻為他們開了一扇打開心靈的窗,在這里,靈魂可以得到洗滌,心靈可以得以凈化,我與你近距離暢談,找回原始最本真的自己。 何為靜默,你可以理解成在寂靜的空間默想,這段時光只屬于你。
運用攝影特殊技法拍攝fast,神似貴州苗族具有代表性首飾—銀項圈。 11月4日注定是難忘的,在貴州平塘,來自中國各大網絡媒體網絡名人、記者、知名作家、素描畫家、網絡博客知名大v濟濟一堂,在天眼旁露營體驗靜旅游,成了感知中國“天眼”fast靜旅游的第一批游客。 在他們中間,每個人對靜的概念各不相同,來自微博自媒體網絡達人閻京生說,這是一場別致的體驗。他說,很久都沒有體驗過這種手機離身10多個小時,一出來便給老婆打電話,似乎好久沒見著了,低頭看手機的那一刻,簡直窒息得不能呼吸。 同樣共處一個環境下,來自中國網的記者丁偉說,我的生活軌跡仿佛回到童年,想起和伙伴頑皮嬉戲的歲月,想到高中睡在下鋪和自己促夜長談的室友,通宵達旦述說那些年一起追過的女孩,那些年一起逃過的課。
手繪“天眼” 來自當代先鋒網記者李思瑾、陳大煒無聲勝有聲,從晚上8點奮戰至第二天凌晨4點,將靜夜下的“天眼”繪成了一只五彩繽紛、星光耀眼的動漫,將這個藏在深山里的帥鍋從頭到腳包裝了一遍,讓他干干凈凈地與網絡媒體名人共眠,一同聆聽寂靜的天籟之音,聆聽神秘宇宙之聲,聆聽純潔的心靈之聲。 來自多彩貴州網的記者胡楠贇說,我用最傳統的方式度過了一個夜晚,沒了時間概念,但卻挪出來與人面對面交流的時間,拾一本精神食糧,挑燈夜讀聞墨香,與書中人物對話,聆聽書中先賢對話,這彌補了網絡零碎閱讀的缺憾。 同樣的問題,60歲的貴州知名作家周君良有了更深的理解。他說,過安檢口搜走了全身包括手機在內的一切電子設備,為我們關了一扇信息之門的同時,也為我們打開了另一扇心靈之窗。 周老說,信息轟炸時代,我們把生活方式寄托在了一臺手機上,忽然離開它,心中難免有悵然若失之感。但天地之間,萬法自然,有失必有得,你失去了對手機的寄托,卻換得一片寂靜的思索空間,這段時間你想去想什么就想什么。與先賢對話、與大師對話、與天地對話,想歷史發展,品滄海桑田,借fast這雙慧眼,把這個世界乃至宇宙看的真真切切,明明白白,借助fast,看浩渺宇宙星空,與自己的初心對話。
手繪“天眼” 是的,正如作家周君良所說,對這場靜默旅游體驗,他們都沒辜負這個夜晚,一千個人有一千種體驗,但歸根結底,我們更多思考的是回溯本源,找回初心。 歷史的長河里,人們無數次望著遙遠的星星追問著自己:我是誰?我從哪里來?我又要到哪里去?面對浩瀚的宇宙,我們要懷著敬畏之心,面對自己,我們要不忘為什么出發,守住初心。 靜謐是一種國家資源。人類終有一天必須極力對抗噪音、輻射、各種電磁波干擾,如同對抗霍亂與瘟疫一樣,寧靜就像瀕臨絕滅的物種。因而平塘這一方五公里的凈土才顯得異常可貴。 今天的世界,安靜顯得很罕見。手機鈴聲、游戲吵鬧聲、打鬧戲謔聲、己經成為一種現代化疫病,幾乎到處都有,而且經常超過安全量。
手繪“天眼” 甚至,隨著移動通訊越來越智能化、數字化,越來越多的人陷入了這樣一種場景,當幾個朋友聊天時,我與你的距離已被一臺智能手機阻隔,找不到哪些談笑風生的歲月,找不到那種無話不說的氛圍,朋友與朋友之間的聊天變得沒話題,常常用玩游戲、刷朋友圈、看直播這種方式來結束他們的這一場聚會。 再有就是上班族在鋼筋混泥土里待久了,想去尋找一片沒有人打擾的凈土,來與自己的心靈對話,去與寂靜的天籟對話,追尋這種久在樊籠里,復得返自然的哪一方靜謐。 這個時候,我們更需要去找回最初那種質樸的交往,回憶童年那些嬉戲的時光,一切自然而然,返璞歸真。 以“天眼”為圓心畫一個五公里圓的這片靜默區,給予了“天眼”一方思索的凈土,給予游客找回初心的地方,靜旅游帶給游客的這種體驗正形成一種高品質、高水準的旅游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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